明明在做很舒服的事情,但是为什么又会这么难受…………感觉大脑都要坏掉了,除了祈求快感与分析员的爱以外,什么都不想思考了。
康露露软下嗓子道,“李嘉,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改,好吗,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对你那么好,你不能这样……”
两个人浅斟慢酌起来,酒入愁肠愁更愁,很快沈萍就有些醉了,话也多了起来。
我瘫在床上,心想:“爸……妈……我们疯了……”可穴里还在淌水,像在渴求更多。
值得一提的是,迪克的鸡巴在所有黑人情夫中虽然鸡巴不是最大也不是最长的,但是却有一个比我握紧拳头还要粗上一圈的硕大龟头如同不成比例的巨大伞盖长在阴茎顶端,并且整根黑棒如同熟透了的香蕉一样翘起一个夸张的半圆弧度。
“别卖关子,先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我连忙回复问道,从婉柔的主动中,顷刻间便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莫大刺激,但是也微微有些心慌,因为这些事情是我没有预料到的,让我不由感觉到一种脱离自己掌控的迹象。